“小姐,你可算回来了!”,冯氏见到楚文萱赶紧迎了上去。
楚文萱因为刚刚的那场争斗,白色的衣裳沾满了尘土,头发凌乱不已,脖子上的被人抓伤的红痕清晰可见。白草让冯氏让开,带着楚文萱进屋内。
“发生了什么?”,冯氏心急地问道,“小姐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白草看了一眼楚文萱没有说话。
冯氏猜测到楚文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,大哭道,“是哪个没良心的想害我们小姐。”
楚文萱看见冯氏大哭,皱了皱眉安慰道,“我没事。”
冯氏哽咽道,“小姐,是我不好,要是我有用一点,小姐就不会受到这般委屈了。”
楚文萱有些心烦,冯氏的哭声被院子里的其他丫鬟都听到了,全部人都知道楚文萱发生不测的事。
楚文萱打开屋内的门,对屋外聚集起来犹豫是否进屋的丫鬟们冷声道,“今日的事如若谁说出去,你们的舌头都不要想保住了。”
丫鬟们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舍头,因为害怕赶忙道,“是,小姐。”
“你们下去吧。”,楚文萱道。
那些丫鬟们走后,冯氏道,“小姐,你不要怪罪她们,她们也只不过是听到风声来看看。”
冯氏的毛病是心慈面善,性子软弱,楚文萱在冯氏的耳边念叨过很多遍了,但冯氏都没有意识到。
楚文萱知道冯氏关心她为她好,但有的时候这种关心可能会给她带来另外的麻烦。
楚文萱没有回答冯氏的话。
白芍这个时候才气喘吁吁的从外面回来。
“小姐。”,白芍叫道,看到楚文萱一身狼狈后惊呼,“小姐,你怎么呢?”
楚文萱摆手说无事,问,“你进入假山后情况怎么样?”
白芍直接道,“那个假山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我的帕子,是那个小丫鬟编出来骗人的。”
“所以?”
白芍喝了口水,“我把那个丫鬟抓起来送到老夫人那里了,她可能只是想把我支开。”
楚文萱皱眉,“你知道她是想把你支开?”
“我反应过来的时候,立马出来找小姐,发现不再原地。又看见进来找自己的白草,才知道那个丫鬟的目的,我和白草分工行动,白草去寻你,我带那丫鬟去老夫人那里。“,白芍解释道。
楚文萱不知道白芍的话几分真几分假,白草点了点头。
“小姐,我要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,绝对不会相信那丫鬟的鬼话。”,白芍心疼道。
楚文萱让白芍和冯氏先离开,房间里只留下白草。
白木从窗台上跳了进屋内。
“这件事你们怎么看?”,楚文萱问。
白木因为有其他事情刚刚不在场,但回院子里时听院子里的丫鬟说了,也清楚了一二。
白木想了想前因后果道,“小姐以后还是多小心为妙,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。”
楚文萱点头,“那个女人一定还在府上。不对,应该说她一直隐藏在这府里,很可能是楚府的人。”
白草和白木都没有开口说话,楚文萱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描述女人道,“她的声音很涩,很老,而且武功很高强,唯一能查出这人是谁的特征就是我在她手上刺的伤痕。你们在这府上多注意一下,手上有伤的人,务必将这人查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白草和白木答道。
过了半响,楚文萱叹了口气道,“查查白芍吧,她不对劲的地方很多。”
楚文萱其实并不想查白芍,她害怕白芍真如自己怀疑一般,是内鬼。白芍的性子虽然直了一点,但陪了她好多年,感情深厚。
白草和白木知道楚文萱对白芍感情特殊,应了一声。
白木转身又翻出窗外消失在黑暗中。
楚文萱看着白木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,“有门不走,非要翻窗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了个贼。”
白草干笑了两声,这可能就叫做江湖人的怪癖?
白草从怀里拿出药,“小姐,这药能够除掉你脖子上的勒痕。”
楚文萱点头,扯了扯自己的衣领,让白草为自己上药。
那个女人下手很狠,白草看着楚文萱触目惊心的手指痕心惊,要是她再晚去几秒,楚文萱可能真的小命不保。
“福祸相依,小姐,你也不用太为白芍的事情上心。”,白草似乎看出了楚文萱的不开心道。
楚文萱让白草给自己研墨,白草好奇地问,“小姐,你这是要写信?”
楚文萱摇头,在纸上写了,同根生三个字。
“同根生?”,白草疑惑,她不懂楚文萱为什么会写这三个字。
楚文萱听到白草将纸上的字读了出来,很是震惊,“你会识字?”
白草点了点头,“会一点。当初的主子有教我一些。”,白草提到主子两个字的时候顿了顿。
楚文萱知道白草是宋长庚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,问,“宋长庚?”
白草摇摇头,在宋长庚之前,她还有一个主子,那个主子是她的朱砂痣,心头肉。
“那可以告诉我是谁吗?”,楚文萱好奇地问。
白草低头笑了笑,“小姐,你该休息了。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现在我的主子只有小姐一个。”
楚文萱知道白草不愿意说之前的事,也没有多问。今日发生的事情确实太多了,楚文萱一沾上枕头,就睡着了。
白草将油灯的灯火吹灭,退了出去。
次日楚府主屋————
楚老夫人刚醒,就听到丫鬟进屋通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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