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姜迟疑了好一会，才开口问道：“疯子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其实封姜对于疯子这个人，并不是十分在意的。
毕竟疯子当初也只是经常出现在他们的时空里，在他们那个地方，拥有这样能力的人是在是太多了，她丝毫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奇怪的。
所以疯子会跟着出现也的确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事。
不过封姜这个人比较慢热，她跟老应都是熟悉了很长时间的，后来熟悉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好。
所以封姜当初对于疯子的观感，虽然不能说是非常好，但也绝对算不上很差。
加上原本这个世界老应就出了问题，封姜对于疯子，一直都是能找到就找到，找不到就算了的态度。
如今封姜也不好说疯子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了。
只希望疯子可以出来跟他们说一说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而且封姜也的确是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一问疯子。
不过疯子一直都找不到，所以封姜干脆也就懒得去找了。
缘分这个东西，还真就说不好。
现在不也挺好的，封姜压根就不需要费力去寻找，疯子这边自动就出现在老应身边了。
“疯子就是疯子。”
蔺献舟这话说得有些古怪，语气里带着一点复杂，封姜听着，脸上神色并不是那么好看。
总有一种蔺献舟这个坏人似乎是在敷衍自己的感觉。
而且封姜也不知道怎么的，居然觉得浑身不对劲。
就是有一种…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不对劲。
好像面前自己熟悉的人忽然变成了另外的样子，自己一时之间也有些适应不了，就觉得有些尴尬。
封姜从前不管面对谁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感觉的，如今也是有些稀奇了，居然会有这样的感情，对于封姜来说其实还是蛮新鲜的。
“你怕不是故意在敷衍我哦？什么叫做疯子就是疯子？我能不知道疯子是疯子吗？我问的不就是疯子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吗？”
蔺献舟哦了一声，尾音拖得很长，像是故意的。
封姜总觉得蔺献舟现在有点莫名其妙。
但是眼前这个人她可太熟悉了，从那个眼神上就可以看出来，他必然是老应，也必然是蔺献舟。
有些事是完全不需要说的。
只需要稍微感觉一下，一切就已经是清楚明白的。
“我说了，你如果知道疯子说的那些事，你必然会幻灭的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
封姜十分斩钉截铁。
她从蔺献舟消失的时候最初的慌乱过后，如今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。
有些事其实仔细一想就可以明白了，只是当时封姜因为身在其中，再加上老应变成了蔺献舟那个样子，还失去了传承记忆，就连封姜一时之间也想岔了。
但是有些事其实根本就经不起推敲。
所以封姜现在心底已经有一个大概轮廓了。
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事，封姜心底其实并不好受。
要怎么办？
如果自己猜想的事情是真的……
封姜羞红了脸。
蔺献舟忽然凑过去，在封姜脸颊要更红的时候忽然开口说了一句：“你不是已经猜到了？”
封姜：“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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