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两人路灯下的暧昧动作倒是弄得他心痒痒。
可明明只是检查摔倒后有没有受伤。
汤萧啧了一声,给柏屹发了条语音,把两人的过程都绘声绘色地复述给他。
房间内的言枫洗了把冷水脸,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,就去退房了。
正要打车回家呢,就莫名接到了柏屹打来的电话。
“喂?二..”哥字还没吐出来,就被对面吼住了。
“你特么胆子挺大啊,言枫?”
“?”她干啥了。
“去清吧也就算了,敢和男人去开房了?”
“啊?不是,二哥。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行,你说。”
言枫废了好大的口舌,愣是把全过程说清了。
对方沉默半响,问了句:“脸上有没有磕到?”
“没有。”
最后她也知道了,这一切都是汤萧搞事情。
柏屹在挂电话之前,很严肃道: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,包括我。所以你千万要小心,别被人骗了。”
她恹恹地哦了声。
本来看到他的来电,心里莫名有些开心,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开心什么。
但听到他这番话后,就失落了,好像有什么落空了一样。
他真的只是把她当妹妹管了,不参杂别的感情。
打到车回家后,言枫翻了墙,熟练地到一个小角落,猛地用力一跳,就到了房间。
幸好她的房间只是在二楼,阳台也没锁。
一番洗漱后,抱着床上的大兔子就入睡了。
-
夜店里的兄弟看了眼接完电话,一副臭脸走进来的柏屹。
问他什么事,也不说。坐了没多久,就走了。
到家一番洗漱后,他满脑子都是汤萧的话。
虽已经听了丫头的解释,但总觉得心里不舒服,又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夜渐渐深,他终于有了睡意。
只是,这个梦。
他梦到了言枫。
梦到她发着高烧紧紧地抱着自己。
红着眼眶,鼻尖湿湿,张着湿润的红唇,呼出一股股热气。
还说着呢喃梦话。
好像撒娇一般地叫:“二...二哥,二哥。”
肩膀上的吊带耷拉到他胸膛,露出若隐若现的兔子,笔直纤细的腿搭在自己的腰上。
好一副柔弱俏佳人的模样。
翌日。
“真是要了命了。”柏屹咒骂一声,换下贴身内裤和床单。
而在淋城的言枫也不好过。
大早上被楼下人的挣扎吵醒,带着股起床气,戾戾地洗漱完下楼。
果不其然,那对夫妻又吵起来了。
还趁着爷爷外出锻炼。
“言江!你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居然为了那个狐狸精买了一套别墅!金屋藏娇?”言母破口大骂,又是砸了一个盘子。
言父冷笑一声:“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这个泼妇在一起?”
“呵呵,如果当年不是...”
“闭嘴!你个臭婆娘。”
言枫站在楼梯口,静静地看两人吵架,十月的第一天呐。
又是当年当年,当年不就是她妈的娘家资助言家渡过危机吗。
多少年的旧账了,又被翻了出来。
言父要面子,自尊心强,这事在他心里就是个疙瘩。哪怕有兄弟调侃他,他也不舒服。
总像是吃了软饭一样,每次吵架脸色都铁青。
但是,两人总不离。
家族利益牵扯太多了,早就根根交错了,这笔帐怎么也算不清。
言枫默默地钻到了厨房,让佣人下了些面。
没过多久,她就端着滚烫的面走到了客厅。
厨房已经变成他们的战场了。
言父和言母正在吵架的气头上,而前者莫名把枪口对准她。
“言枫!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,下了楼连人都不叫了是吧?”
言枫:“...”我脑子有病?碍你们事?
言父见她依旧不以为然地吃着面,脸一青,抄起手边的空三角杯朝她砸了过去。
又是这样,就想她小时候,仍在她脚边的花瓶一样。
由于言枫是背对着两人,那个酒杯直接砸中她的肩膀。
“嘶...”
肉与玻璃的碰撞。
杯子很快摔落在地,碎成渣。
挺疼的。
言母顿时就炸了:“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!又给枫叶砸出个什么好歹你负责?”
她小时候被那花瓶的玻璃渣拉了好几道口子。
脚上的血跟不要钱一样往外流,一时间染红了地上的水,铁屑味弥漫开来,场面血腥又暴力。
她在家休养了很久,导致一场国外的小提琴比赛没参加。丢失的倒不是荣誉,而是她近一年苦练的汗水。
言枫并没有朝两人抱怨什么,而是安安静静地吃完面。
强忍肩膀的不适,回到了房间。
言父砸中的地方,刚好是她练小提琴需要发力紧绷的地方。
言枫收拾完行李拿了把最常用的小提琴,很快就下了楼,碰巧言老爷子也锻炼回来了。
“枫叶..你这是?”言老看向她身后的“战场”。
“爷爷,我累了。”
言下之意,她不想和他们待在一起,想直接回溯城。
“你和爷爷说,他们怎么欺负你了?”他吹胡子瞪眼地看向两位罪魁祸首。
“就,砸到我了呗。”
言枫无奈的说了,指了指自己的肩膀。
言老立马就呵斥道:“多大的人了,还这么吵吵闹闹?”
“难得的假期,枫叶第一次从外地回来,就被你们闹成这样,是不是想把这个家搞得支离破碎?”
“是不是想把我这个老头子给气死?”越说越来气,脸色变得愤青。
言枫赶忙替爷爷顺气。
言江忽然抬起头,似是想开了,淡淡得朝身边人道:“离婚吧,家族利益的事情,我们慢慢理。”
众人一愣。
言母很快反应过来:“你休想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娶那个狐狸、精入门!”
“这事容不得你,我很就会找律师联系你的。”
言枫的手一顿,心里...不知什么滋味。
吵吵闹闹纠缠了半辈子的两人,其中一个忽然这么冷静地开口,是认真的吧。
言江说出的话,必定是严格执行的。
她这么一想,两人是真的打算掰了。
倒是杀得她措不及防。
最终言老爷子还是放了言枫走,如果休息是这种环境,那也不必多待了。
她被司机送到高铁站,忽然觉得有些好笑。
明明昨天晚上才匆匆赶回来,第二天一早就走了?
到底哪是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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