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交锋中，项羽很快发觉了先天功的弊端。
先天功，攻击强大，回气速度快，堪称是顶级功法，可似乎缺点也是致命的，每次战斗都会剧烈的消耗寿命，消耗自身的元气。
每次战斗，轻则是损耗几个月寿命，重则是损耗几年寿命，若是战斗激烈的时刻，可能会寿命耗尽而亡。
其他人战斗，是损耗着真气，损耗着汗水；可这位战斗，损耗的是自身寿命。
王重阳却淡淡笑道：“昔日，我起兵抗击金军，为了活着，为了搏杀金军，必然要提升战斗力……那时，可能明天就被金军杀死。至于折损寿命，对我而言，其实不算什么。”
“人生在世，不求长生不死，不求寿命百年，只求以自身为火炬，照亮世界，让黑暗的世界多一分光明。”
项羽沉默了。
不知该说什么。
这一点上，他不如王重阳。
王重阳说道：“各位，老道的武道修为如何？”
黄药师道：“重阳兄，武学为天下第一。”
欧阳锋说道：“我不如也。”
洪七公道：“我不如。”
段智兴道：“百年内，与你媲美的寥寥数人而已。”
王重阳说道：“当年老道，只是一个读书人，至于武学水平也就一般般，十八岁习武，二十岁迈入先天，可战斗力也一般般。当年被金军围困，几次陷入绝境，差些被杀死。可后来老道机缘了得，得到一本武学秘籍，名为《九阴真经》。”
“九阴真经，是一位读书人黄裳所写。当年是翰林院的一个学士，当年为道君皇帝，校对《道藏》，从中参悟出一套功法，也就是《九阴真经》。当年贫道，得到九阴真经后，修炼其中的功法，迈入大宗师。”
“迈入大宗师后，参悟九阴真经，融会贯通，自创先天功。”
说着这本功法的来历，众人皆是眼睛明亮起来，似乎对这本功法，有些痴迷。
王重阳道：“这本九阴真经，贫道可赠送给各位。”
众人的呼吸，立刻急促起来。
黄药师道：“世上没有免费之物，必然要付出代价……我等需要付出什么？”
王重阳说道：“贫道一生，不求天下无敌，不求升官发财，只求北伐金国，收复中原。今天，贫道愿与各位结成异性兄弟，生死与共，不求同年同月生，但求同年同月死，一起抗金，收复中原。”
说着，眼神带着狂热，好似火焰在燃烧一般。
众人沉默了。
项羽心中在叹息。
果然，华山论剑，不只是为了争夺天下第一。
也不是为了争夺，所谓的九阴真经。
在场众人都不缺乏顶级功法，有了九阴真经固然好，是锦上添花。没有九阴真经，也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。
功法重要，可更重要的是人，是武道资质。
若是其他人，即便获得九阴真经，可能连先天武者也难以成就。
王重阳召集众人，目的是不只是为了论剑，而是串联在一起，进行反金大业。
黄药师，是出色的读书人，当年参加过科举中过进士，在宋朝的朝廷上，有着诸多的好友为官，有着广阔的人脉；
欧阳锋，西域白驼山庄，与西域各国有着瓜连，势力不小。
洪七公的丐帮，乞丐波及南北各地，可能作战上差，可在情报上却是一等一。
至于段智兴更是大理皇帝，也是顶级势力。
王重阳，想要将这些人串联在一起，进行反金大业。
沉默片刻后，段智兴开口道：“大理在南方，兵小民弱，谁都是打不过，北方中原是你们汉人的事情，与我何干。”
说着，身形闪动着，走下华山。
九阴真经，他很心动。
可不会为了区区一部功法，将大理陷入战乱当中。
接着，洪七公又是说道：“在宋朝的时刻，我是乞讨要饭的；到了金国的时刻，我还是要饭的。金国与宋朝，没有什么区别，不论谁做主，我们乞丐还是要饭的命。打来打去，我们还是要饭的，还是吃不饱饭。”
叹息着，洪七公也是走下华山。
九阴真经虽好，可为了这本功法，将丐帮卖掉不值当。
欧阳锋没有说什么，也是走下华山。
黄药师说道：“宋朝朝廷上下，皆是想要和平，皆是不想打，你如何能打起来。可惜了……”
黄药师也是离去了。
王重阳代谢和落寞，问道：“云飞兄，你为何不离去。”
项羽叹息道；“你是打算依靠宋朝反金，还是独自一人，起兵反金当皇帝？”
王重阳说道：“依靠宋朝反金。”
项羽道：“你这是革命不彻底……为什么无法击败敌人，就是因为革命不彻底。很多时刻，人生不要走捷径。不走捷径，就是最大的捷径。走捷径，要付出代价。”
印度革命不彻底，遗留问题太大，结果发展不起来。
“罢了。看着你可怜，就直接送你一本天书，若是能看懂了，反金可能成功。若是看不懂，也是命。”
说着，项羽丢过一本书，身形闪动着，离开了华山，向着华山脚下走去。
王重阳接在手掌之上，仔细看，上面写着几个文字《伟人选集》。
似乎有些一不解，有些迷惑，可王重阳还是打开书籍，仔细的翻阅着，开篇看到：“革命不是请客吃饭，不是做文章，不是绘画绣花，不能那样雅致，那样从容不迫，文质彬彬，那样温良恭让。革命是暴动，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。”
又是翻看着书上的内容，很多都是看不懂，半懂不懂，可本质上都是讲述如何造反。
…………
只是片刻之后，项羽就是下山了，回头看了一眼，没有太多的停留，继续离去。
至于这样会不会泄露天机，会不会改变未来，会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，项羽懒得理会，只所谓管杀不管埋。
至于历史会变成什么样子，他也懒得理会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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