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准真的成仙了呢？”
大黑狗不动神色地看了一眼灵见，它跟随过无始大帝，知道的自然很多，不过它也不是知道的很具体。
“不可能，你这说的比有仙降临更不靠谱了。”叶凡没有相信大黑狗的言论。
“确实更不靠谱，如果真有这样的一位，那你说说位古时的天尊是谁？”夏九幽一脸的不相信，她跟在盖九幽的身边，对于帝与皇的事情知晓的很多。
谁能活那么久？
恒宇逝去，虚空葬星空，太皇晚年独自上路，乱古孤寂一人直至落幕，就连万年前的那位妖帝也终成为过往。
真要有这么一位，从那传说中的神话时代活到十几万年前，那简直就是活着的神山，就算古来大帝皆孤傲，也会前去拜见，一证永恒。
可是无论是野史还是正史，都没有相关的记载，除了无法定论的怪谈流传，比如太初古矿有仙，比如荒古禁地疑似有成仙节点。
然而这些并不具备说服力。
因为像这样的怪谈太多太多了。
荒塔烧死过仙，谁真的信了？
青铜仙殿为仙所留，谁真的信了？
“或许我知道小黑说的那位是谁了。”灵见想到了什么，回忆起了在火域时从孔雀王那听来的一个说法，两相对照下时间确实存在着重叠。
“灵哥你知道？”叶凡吃惊。
“他当然知道了。”大黑狗的声音微不可闻。
“是谁？”夏九幽追问，大黑狗的话可能不靠谱，但灵见不会无的放矢，他既然都这么说，那今日恐怕真的可以见证历史了。
“你应该不知道，但你肯定知道。”灵见没有直接回答，而是看向了叶凡，“其有四剑，亦有阵图，你想到了谁？”
“通天……不，上清灵宝天尊！？”叶凡瞪大了眼睛，流露着不可思议的光芒，“可那不是神话传说吗，世上真的有……灵宝天尊？”
“西皇母都有，道教至高尊神之一的灵宝天尊又岂会没有？”灵见说道，“如同后世演绎的《封神榜》，皆有原型。”
“封神榜？”大黑狗听到灵见的话，不知为何也瞪大了眼睛，“原来大帝不是一时兴起，而是有原因的吗……”
“黑皇，你在嘀咕什么？”叶凡被灵见所言震撼，没有细听大黑狗的话。
“没什么，本皇在说，那位古时的天尊就是灵宝天尊。”大黑狗在说出那关键的四个字的时候，小心翼翼地看着四周，见没有发生什么异常后，继续说道，“还有小子，别给那位乱加什么前缀，你想遭殃本皇可不想跟着遭殃。”
“竟然是这位……”沉默的夏九幽呢喃，似乎认可这个说法，“我曾听师父说起过，言称那位只要铸出与阵图相合的天尊古兵，到时候就会得道成仙……十五六万年前，他成功了？可是为何举世无人知。”
“错，不是举世无人知，那位在这里留下了万物生，瑶池岂会不知？除此之外还有姬家，昔年……那个传闻你肯定听说过。”大黑狗显摆着自己的博闻，一副指点晚辈迷津的态度。
“有关姬家？是何传闻……”夏九幽思索，不多久她想到了什么，一脸的骇然。
“看来你想到了，没错，姬家有一幅由星辰凝聚的字，每一笔都磅礴大气，凝聚了古往今来的日月精华和域外的先天之精，常年镇压在姬家的祖庭当中，十几万年了从未衰退过，始终为姬灌输着鼎盛的天地灵气。”大黑狗说道。
“等会，这么就扯到姬家了，那位和姬家是什么关系？”叶凡头大如牛，要知道他可和姬家有怨，前不久可是烧死了一位姬家的太上长老。
“你该问那位和姬家的初祖虚空大帝是什么关系。”大黑狗似乎说嗨了，全然忘了自己不应该知道这么多的“人设”。
“他们是什么关系？”叶凡“不耻下问”，毕竟这可关系到自己的安危。
“如果那个传言是真的话，虚空大帝可以是说是那位的半个传人，同时那位也见证了虚空大帝，曾为虚空大帝证婚。”夏九幽恍惚，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，下意识地抢在大黑狗的前面为叶凡讲解道。
“什么，为一位人族大帝证婚！？”叶凡一阵天旋地转。
到了古之大帝级别，世间还有谁能为其证婚？
除非是双亲，又或者是被古之大帝极为看重的前辈先贤，觐见以晚辈之礼。
“原以为那只是姬家故意制造的神秘面纱，没成想那竟然都是真的，真的不可思议。仙啊，竟然早就印证了，就在人世间。”夏九幽低声呢喃，脑海中有无数想法在流转。
“本皇可没说那位一定成仙了啊，本皇说的是没准。”大黑狗伸出狗爪拍了拍夏九幽，让她回神，“仙哪有那么好成的，本皇承认那位真的很强，比无始大帝都要强，但至少距离成仙还有一段，不然的话虚空大帝怎会血战一生，早跟着成仙了才对。”
“好像……也对。”夏九幽从无端的联想中回神，仔细想想大黑狗说的话不无道理，如果那位真的成仙了，哪里还会有黑暗动乱，哪里还会举世求仙而不得。
“对啊，如果那位真的成仙了，先不说其战力，光是寿命就恒久远，可世间却不曾听闻，这不应该吧。”叶凡也回过神来，方才的消息太惊世，让他一下子没了处理信息的主见。
现在细细思索，漏洞和不可理解的地方太多，无法完全证实那位。
“你那万能的古籍上可有记载那位的下落？”夏九幽问向大黑狗，她觉得这蔫坏的死狗肯定知道一二。
“本皇怎么知道，你当古籍什么都会记载吗，除了大事件，谁能知晓那种层次存在的一举一动。”大黑狗本想说那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
可这话能说吗？明显不能。
而且它也不能完全确定灵见的存在是否为真。
如果说是那位的话，以那位的境界来说，已经不需要这样的大梦万古的修行了。
但要说不是的话，那又不能完全肯定，因为这真的太像了，不能说是后代子嗣的那种像，硬要解释的话，那就是一个人的不同年龄段的长相。
可望断古今，谁敢跟那位结下这样的因果？
要知道那位即便没有成仙，也不远了，如同古之大帝超越了世间的理解一样，到了那种程度，也一样超越了古之大帝的理解。
纵然是它的那位便宜主人无始大帝，也曾叹息过，自己远不如那位，做不到在时间长河中互通，甚至那位跨越时间长河递过来的酒杯，就在它的收藏中呢。
面对这样的一位天尊，可顺与逆时间长河的存在，谁敢触霉头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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