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子是干什么坏事?
“我刚刚和姥姥说了,让姥姥放心治病,以后这个家由我和你一起顶着。姥姥,您放心,我和夕夕会恩恩爱爱的……”说着,他一把搂住夏夕,秀起恩爱来。
姥姥瞧着扑哧一笑:“好好好,有外孙女婿在我就放心了。走了,我们先出院,今天就到外孙女婿借的房子住着,吊水就在沪市吊,等病看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回去,现在不着急。”
不着急?还去住外孙女婿借的房子?姥姥这是认可这个小白脸了?
夏夕将这个惹祸精拉了出去,一边戳着他的胸口一边咬着牙,低声问:“你到底和姥姥说什么了?”
“姥姥想回去,无非是怕花钱,现在我和她说了,我们结婚了,以后我们会一起养着她。而接下去呢,我得和你一起参加一个综艺节目,需要在沪市这边录制几天,要是姥姥回去,你肯定放心不下,你要是不录则会损失一笔收入。姥姥把前后利益一盘算,觉得留下比回去要好,就同意留在沪市了……”
这小子还真会骗人。偏偏现在骂他已经为时已晚,因为房内顿时传来了一声愉快的叫唤声:“外孙女婿,走了走了,我们出院了……”
“哎,来了来了……”景尧屁颠屁颠跑了过去。
夏夕无语,心里抓狂不已:坏小子,先斩后奏,你怎么可以这么算计我?枉我这么信任你!小浑蛋,真是一个两面三刀的小浑蛋!
半小时之后,夏夕被载到了一处高端小区。此地绿化好,地段好,入眼尽是别墅或是花园式中层洋房,高层公寓没几幢。
景尧刷卡进入后,车子停到了一幢精致的小别墅前。
“到了。”景尧停好车来开门。
姥姥下车后,盯着漂亮的小洋房,好半天才回过神,问:“这也太漂亮了。小景,沪市地界上这种房子得多少钱呀?”
“八九千万吧……”景尧看向夏夕,解释道,“这是莫二哥的别墅,他一直在京市,很少来沪市住,便一直空着,之前还说想出租,但又遇不上合适的租客,正好让我借来住几天。”
唉,八九千万的房子,寻常人岂能随随便便借来住?这世道很现实,有钱人只会和有钱人玩,穷人只能和穷人混。穷人想和有钱人搭上关系,就得拼命地踮起脚,可即便如此也不见得高攀得上。
当然,心气高的穷人是不屑高攀的,目中无人的有钱人也懒得搭理他们。虽说君子相交不问出处的也有,但总归是凤毛麟角。
所以,景尧既能借来这房间,也说明他能力非凡。
“莫二哥?”她咬着这三个字。
“莫柏城。”
果然是他,他居然叫他“二哥”?
“你和莫柏城,还有宋河他们都很熟?”这个问题已经盘绕在她心头好几天,现在终于问出口了。
“熟啊,我大一时,他们大四,他们是我的同校学长。中间发生过一件事,我和他们三人结拜做了兄弟,我最小,宋河是大哥,莫柏城是老二,苏桓是老三……这些年,我们一直在私下往来,互通人脉。之前我给宋河还有莫柏城都打过官司,赢了……这两件事都上过报纸,你要是想查也能查到……”
真得知答案,夏夕都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了。
那两位的确都被官司缠过身,后来也都胜诉了,当时还挺轰动的,可这居然是他这个年轻律师打赢的?
“进去了!”景尧去扶姥姥,一点也没把这事当作多大的荣耀。
她看着很不是滋味,这种无形的差距在她心里打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。
他们之间的鸿沟,怕是她一辈子都没办法跃过去。
开门后,一个四十多岁的保姆迎了上来,笑着道:“是景先生吗?我是您请的保姆杏姐。楼上两间卧室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被褥,晚餐也准备好了,请问你们是先洗澡,还是先用餐……”
“杏姐辛苦。姥姥,要不我们先用餐吧……”景尧先问姥姥的意愿,等姥姥点了头,他才说,“那就开饭吧……”
“好的,我去把饭菜端出来。三位请到餐厅就座。”杏姐折回厨房。
夏夕默默望着屋里简约却又气派十足的内装潢,不觉感叹:这布局,这格调,果然是有钱人的生活啊,贫穷真能限制人的想象。
在这世上,有太多人为一日三餐在苦苦煎熬,有些人则闲置豪宅任由它发霉—当然了,像这种豪宅,若非收入惊人,光物业费就能交得人心疼。
吃过晚餐,参观完豪宅,夏夕遇上了一件大难题—晚上怎么睡?
“当然是你们小夫妻睡一间,我睡一间了。都结婚了,不睡一起像话吗?”当她提议晚上和姥姥一起睡时,被“一棒子”给打了回来。
真是要命了,这么大一幢别墅,楼上居然只设置了两间卧室,而楼下只设了一间房,还是给保姆睡的。
夏夕和景尧被推进了主卧,姥姥还在外头碎碎念道:“好好睡,趁我还看得见,让我抱上一个曾外孙也是好的……不许出来啊,乖乖的,别让姥姥牵肠挂肚。你们好好的,我心里才高兴,晚上才睡得着……”
房门被姥姥关上,夏夕站在门后,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,转头看向那个一脸无辜的漂亮男人,龇牙道: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故意找了一幢只有三间房的别墅,故意让姥姥知道我们的关系,故意联合姥姥逼我就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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