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月笙揽着她的手从背部开始下滑,快要摩挲到腰部的时候,那根不甘寂寞的尾巴忽然缠上了他的手腕。
像是一团绒绒球,触感真好。
周鹭发现尾巴不乖,忙腾出一只手要把这条不听话的东西拨开,却被宋月笙拦住了。他的手指温度过高,摸哪儿仿佛就能在哪儿点燃一束火,他微微低头,贴在她耳边说:“别动,很舒服。”
哦,变/态!
周鹭的脸迅速涨红了。
宋月笙的手一一滑过她裸/露在外的肌肤,要开始脱下周鹭的睡衣。海边早晚温差大,周鹭穿着长袖长裤,睡衣还是纽扣式的。
配上那两个多出来的东西,她活生生像是一只误入人间的小精灵。
周鹭见宋月笙一边帮自己解扣子,一边还分心地盯着自己耳朵看,她不由一手遮耳朵,一手试图自己解:“我自己来。”
宋月笙已经解了一半了。他看她小脸红红的,忽然抬起她的下巴,一下吃上了她的嘴。
周鹭的小嘴冰冰凉。她闭着眼睛,灯光照上她的脸,显得她上下眼睑的双排睫毛既黑又浓密。
宋月笙的这个吻浅尝辄止,他从她的唇瓣一路往上,先是脸颊,再是眼睑,最后是那双迎风而来的粉耳朵。
小耳朵被亲了亲,还知道羞涩,粉色越来越浓,配着周鹭红白相间的脸庞,更显娇嫩欲滴。
这时候,衣扣终于被全部解开了,莲藕样的肌肤完全展露在眼前。
宋月笙的下装已经脱掉了,他上身却还穿着一本正经的深黑色衬衣,这两人在一起,就是cosplay对制/服/诱/惑。
周鹭从没有明说过,但是事实上,她最喜欢他穿衬衣时候的样子。既俊秀又风/流,像个才子,更像新贵。再配上那副斯文的金边眼镜框,便是收起了所有玩世不恭,特别地安静无害。
俗话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,但是周鹭每次见宋月笙最认真的时候,都是此刻。
“怎么这样看着我,难道现在才发现,原来你已经爱惨我了吗?”宋月笙一边压向她,一边还在玩笑。
宋月笙身上的温度无论什么时候都很烫,像是无时不在燃烧的大火球,非常接近光明。
周鹭抓着他就像抓住了一颗小太阳,她亲亲他的俊脸:“对啊,爱惨了你。”
大概每一个女人在这时候的声音都是娇娇嗲嗲,宋月笙全身骨头都要被这句话叫酥了,身下的力道却丝毫不减。
夜里温度凉,宋月笙见两人的贴合处是冰冷的,怕她感冒,忙给两人盖上了被子。宋月笙这次有意拖着,哪怕最高的临界点已经到了,他却还硬生生忍着,就是不出来。
实在是那对粉耳朵太好玩了,宋月笙用力到最深的时候,周鹭的腰会不由弯着,脸上的表情也趋于享受和狰狞之间。每到这一刻,两只小耳朵就半折半立,尾巴也会直挺挺地躺在身后,好似正一同享受。
他快要抽出来时,耳朵会倏地一下立直,尾巴还想绕过来不舍地缠上他的腿。
这些反应周鹭不知道,宋月笙却是看得明晃晃。他情到深处难自禁,沿着她的腰细细摩挲,粗喘着气,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侧脸边。
一切结束后,周鹭软软躺在床上,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。
宋月笙抱着她去浴室洗澡,周鹭的尾巴上和耳朵上的小黄毛不可控制地都被打湿了。
耳朵还好,可是尾巴是要扎在裤子里的,湿漉漉的,还怎么穿。
周鹭刚要去拿吹风机吹,宋月笙已经自告奋勇地将房里唯一一个吹风机拿了过来,迫不及待要上手。
“我帮你,后面你看不到。”宋月笙说。
于是周鹭重新躺在床上,身后的内/裤被剪了一小个洞,宋月笙一手拿着吹风,一手帮她把毛先梳了梳。
柯基是短毛狗,但是毛却是双层的。内层是绒毛,外层的毛比较坚硬,毛量又充足。
宋月笙帮她吹尾巴吹了半天,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在吹,还是借吹干之名,上下其手。
周鹭趴在床上,玩着手机说:“要是明天没好,就证明你骗人,那你就要被我胖揍一顿。”
宋月笙已经吃抹干净了,脸上挂着满足微笑。他一指缠住尾巴,一指又松开,玩得不亦乐乎:“好。”
怎么说呢?其实,他还挺希望被揍的。
毕竟比起挨揍,这种机会可不常有。
宋月笙吹完尾巴,上移着吹风机,开始关照她的耳朵。周鹭的耳朵下耷着,大概在刚才的互动里,它也累了。
宋月笙是第一次碰到这么好玩的东西,要不是怕周鹭咬人,他其实想按着她再来一次。
忙碌了一天,周鹭渐渐有了睡意。她享受着宋月笙的伺候,在轰隆的吹风机响声里,趴在枕头上睡着了。
宋月笙调小风力,摸了摸耳尾上的毛,见两处都干了,他把吹风放在床头,从身后抱住了周鹭,尾巴尖立刻从上面半缠住他的腰。
宋月笙忍俊不禁将那处毛茸茸握在手里,一手牵着小鹭,一手牵着尾巴,夜里睡得一本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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