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在凌若晚身边伺候着的小芳在听到了这样的话以后，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，可是去没有说什么，依旧是静静的站在那里，就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一样。
听到了小芬的话，凌若晚差点就要笑出声来了。那个秦姨娘就算再厉害，也不过就是一个侍妾，她再不济也是这凌府里面的嫡女。虽然来到这个时代不久，可是对于这个时代嫡庶之分，她还是有所了解的。
侍妾不过就是半个主子而已，就连生下的儿女都无法喊她娘亲。而她堂堂一个正室所生的嫡女，要她起身迎接一个妾室，这是什么逻辑啊！
“呵呵，小芬，你说什么？我没有听清楚，你再说一遍。”
凌若晚的语气很轻柔，可是眼底却是闪烁着慑人的光芒。曾经是顶尖的杀手，虽然现在换了一具身体，可是那些从骨子里面透露出来的杀气，还是让人很难忽视的。尤其是她现在根本就一点也不收敛自己身上的那些气势。
看到凌若晚眼底散发着寒意的光芒，小芬突然感到从心底深处升起一阵阵的惧怕。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，可是她就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惧意。被这样的目光盯着，她的嗓子眼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，根本就发不出一点的声音。她觉得自己的腿都开始发抖了，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反应。
在这样的气氛下，就连一直在一旁的小芬，也开始感到一股寒意。
“怎么？刚刚不是还说得很兴奋的吗？”凌若晚冷笑着开口道，“怎么现在说不出话来了？”
“小姐，我……我……”小芬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。
凌若晚没有再说任何的话，而是随手抄起身旁的杯子，直接就往跪在地上的人扔了过去。
小芬想要躲开，可是身体却像是僵住了一样，根本就挪动不开半分。
没有一会儿的功夫，跪在地上的小芬的额头处已经开了一道口子，虽然伤势不重，可是却也是鲜血直流的。一旁站立的小芳虽然一直没有说什么，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的反应，可是仔细看，还是可以看出她眼底的不平静的。
面对这样流血的情形，凌若晚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。平常的时候，她不说，不代表她就可以这样任人欺负。
她的心里很清楚，这两个丫鬟都是有着各自的心思的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让这两个丫鬟对她忠心耿耿，可是却也不能让她们轻视她。今天她就要杀鸡儆猴。
“怎么？刚刚的时候不是还说得很高兴吗？”凌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，“你不是还说，让我出去迎接秦姨娘吗？怎么现在不说了？”
“小姐，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奴婢呢？”
额头上传来一阵阵同感，小芬如梦初醒，同时也忍不住一阵后怕，她马上就伸出手来捂住自己的额头，同时看向凌若晚的眼神里面也多了几分愤恨。不管是哪个女子，对于自己的容貌都是很在乎的，她真的怕会留下疤痕。要是留下疤痕的话，那她以后哪里还能找个好人家啊！
“我为什么不能？”凌若晚冷冷的开口道，“我是你的主子，就算我要了你的命，也没有人会说什么。更何况，不过就是一道小口子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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