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。”
“凌小凡，是我。”
“老师？”凌小凡心一惊，这没事班主任给自己打电话做什么？
“你在什么地方？”
“家里。”
“今天下午你给我说过什么？”
凌小凡眼角抽搐了一下，今天下午说的就有点多了。“老师，下午和你说的就多了，具体是什么？”
“关于祁雪柔。”
“雪柔？”凌小凡皱了皱眉头。“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她被人欺负了，我就问你。你下午还信誓旦旦地给说了那么多，结果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？”
“谁干的？”凌小凡语气变得冰冷。
“不知道，雪柔不愿说。待会你也不要去问她，这丫头的性格我知道。只要她不说，没人能把她嘴巴撬开。你装做什么都不知道，这两天好好注意一下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如果真的有人欺负雪柔，你就按照自己的意思放手去做，出事我给你顶着。”
听到这里，凌小凡笑了起来。“老师，你不是反对暴力吗？”
“听过以暴制暴吗？”
“哈哈，老师你还真像一个大姐大啊。”
“哦，是吗？”随后黄芩挂断电话，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道：“我不做大姐很多年了，不过敢动我妹妹的人……”说到这里，黄芩露的眼中闪过一丝厉光。
挂了电话之后，凌小凡也没有心情继续待在家里了。和梦儿打了一声招呼后就飞快地向学校跑去，回到教室里面，祁雪柔正在看书，表面没没有什么异常。
“小凡，晚上下自习已经九点了，我新租的房子离学校有点远，你能不能送我回去？”凌小凡刚刚坐到自己的位置上，夏琪就转头过来道。
凌小凡愣了愣，如果下午没有答应送祁雪柔回家送送夏琪倒是无所谓。
“我晚上有事。”
夏琪愣了愣，随后挤出一丝笑容。“有什么事这么重要啊？”凌小凡和祁雪柔的字条她造就看过了，自然也知道晚上凌小凡是要送祁雪柔回去。
一时间凌小凡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，难道直接告诉她自己要送祁雪柔回家。突然凌小凡觉得，原来自己身边的女人多了也麻烦。现在才两个而已，就已经让他这样头疼了。
“我要去接我妹妹，她晚上一个人回家我不放心。”此时凌小凡也只有把责任全部推到梦儿的身上。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夏琪黯然地笑了笑道：“那算了吧。”然后转过头，不再理会凌小凡。
凌小凡叹了一口气，拿出一张纸来，上面写着。“吃饭了吗？”然后扔给了祁雪柔。
没过多久，祁雪柔的字条扔了回来。“吃了。”
……
晚自习结束之后，夏琪低着头，独自走出了教室。凌小凡这时写了一张字条扔给了祁雪柔。“走，回家了。”
祁雪柔看着凌小凡，微微地点了点头。按照下午所说，凌小凡只是跟在祁雪柔的身后，并没有靠近她。
两人就这样，一前以后走了半个多小时后来到了天元市的棚户区。
“你下午还告诉我家离学校不远，结果这么远。以后我每天都要送你回来，不是我不放心。”这时凌小凡在后面说了一句。
前面的祁雪柔停住了脚步，愣了有十多秒。随后也没有说话，继续往前走，算是默许了。
祁大海是某工厂的装卸工，每天晚上是早出晚归。今天他的心情不错，老板给他们涨工资。原本八块钱一吨的货物，给他们涨到了九块钱一顿。一天上下十吨货物，那就可以多挣十块钱了。
做完今天的工作，祁大海刚刚回家，就看到了自己的女儿也下了晚自习回家。正要叫住她的时候，突然发现她的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男人。一种不详的预感蔓延开来，晚上在这种偏僻的棚户区，一个男人跟着一个女生不可能安什么好心。
“小混蛋，你想要干什么？”祁大海偷偷地来到了凌小凡身后，然后一下子扑了过去，想要把他放倒。
凌小凡何许人也，要是连自己身后有人也发现不了，那他也不配加入一组的突袭部了。感觉到身后的人向自己扑来，凌小凡一个侧身。一把抓对对方的手，然后一脚踢对方的肚子上，摔了对方一个狗吃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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